阮梨检查了一遍，虽然正确率惨不忍睹，但她还是很心满意足。

阮梨才注意到两人在身后似的，转过头退了几步主动挽上翟淑怡的手。

“不是，你们这都要卷？都不报，那我也不报。”

她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你回来上学以后，天上人间的工作还去么？”

“我们刷题都没空，哪儿有功夫为了运动会训练啊？”

沈漾故意只说对了一半，但她已经颇感欣慰，“起码下次月考你可以不用再考三十分了！”

底下一片怨声载道声。

“就是就是。不过我是不是可以在观众席上写卷子了？”

“必须的！”她挺直胸膛，“为阮阮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沈漾眉眼间寡淡的情绪平了些，“晚自习你不是见我在教室么。既然要好好学习，当然要辞去工作。”

他面色不改，“哦，可能这次的运气转移了。”

潘世昌咳嗽两声，从教室外上了讲台。

沈漾声音淡淡：“或许。”

“回阮老师，背了。”沈漾拿出英语试卷，“卷子也写完了。”

他眉梢轻挑，“现在想好了么？”

阮梨忧愁地叹气：“看来让你考上京大任重道远。”

她没忘了监督他今天的学习任务，“今天的单词背了吗？”

“那倒不是！”她急急辩解，“你的优点太多了我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用低俗的语言来形容！”

看见下一个名字时，她声音更激动了：“沈漾也在！”

阮梨半信半疑：“真的？你再大概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