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代行者的自己,获得自由也是迟早的事。
“我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啊…!”他用力抓了抓头发,“这个时候偷偷摸摸跟神对着干,我肯定是疯了…”
——
“噢,早上好啊菜鸟!”
“咳咳,早上好。”
男人的大力拍打让伊卡的面色又苍白几分,他无奈地笑着。
“悠着点,你没看这小子还打着绷带吗?”瘦削的女人抱着几杯咖啡走过。
“有什么的,他可是钢铁之躯。”男人嘟嘟囔囔,又一把揽过伊卡肩膀,对他挤眉弄眼,“对不对,小老弟?”
“嗯,嗯。”伊卡点头。
在他身体里,带着橄榄树徽记的金属脊椎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昨晚076带他离开时拼尽了全力,那种巨大的加速度足以让正常人终身瘫痪了。
“她呢?”伊卡四处看了看。
“跟小情人儿分开这么一阵就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她还在检修,昨天可真是凶险。”男人豪迈地笑着,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会直接一枪崩了陈雀。”他的脸突然严肃起来。
“当时情况紧急…”伊卡解释着,“要罚就罚我吧。”
“去去去,罚你做什么。”男人摆摆手,“陈雀当时吸嗨了,整个就一疯子。再者说,这家伙以前专门拐卖年轻姑娘割器官,就算现在洗白了也该死。”
“至于在歌舞伎町重建警局的计划…嗯,估计得放缓了。”
“抱歉。”
“嗐,小问题倒是无所谓,码头的执法队能维持个最基本的秩序。”男人摸了摸下巴,“唯一让人头疼的是,那娘们儿的势力一下没人制衡了,要一家独大喽。”
伊卡的眸子闪了闪。
歌舞伎町的娘们儿…除了大姐头还能有谁?
自己阴差阳错帮了忙吗?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