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才不受这个窝囊气,立马杀到了陈楚生办公室,揪着男人的领带,陈楚生被勒得喘不过来气。
“卸磨杀驴是吧?”
赵助理嘴角憋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黑心的资本家要又有报应了。
哈娜可不是只会埋头拉磨的蠢驴,是头倔驴,随时会尥蹶子后踢腿的还没有被完全驯化的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刚明明是你说的让我随便找个由头解雇哈娜,怎么不认账了?”
“你找借口了吗?”
“找了,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过来找你了。”赵助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哈娜又不是傻子,明摆着的事情。
“我劝你趁早打了这个念头,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哈娜一个侧踢腿踹了墙角的发财树。
赵助理抖了抖身子,他这
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嚣张跋扈的翻译。
他觉得就算未来的老板娘都不敢当着老板的面,如此放肆。
陈楚生好不容易从哈娜的魔爪中逃脱出来,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要是这笔外贸订单谈不成,这里就不需要翻译了。”
“嗯。”哈娜点头,表示认同他的做法。
她刚准备下班,办公桌上的电话座机就响了。
“一会有几个外商过来,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出去。”
“我可不去,我就是翻译,陪酒是另外的价钱。”这个点出去,肯定不是单纯的翻译,更像是公关小姐。
“你想过了,只是翻译。”或许是之前当过运动员的关系,男人身上总是涤荡着一种浩然正气。
让人莫名觉得心安。
外商都是男人,看到哈娜时候都是眼前一亮。
陈楚生一个健步护在她前面,带哈娜来这种酒局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下次找个男翻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