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去看看角落里那铜盆。”
“大人,这里头烧东西了。”说着话,江望月用手翻了翻铜盆里剩的灰烬,“这是烧的……衣裳?”
董玄来后喜巷,
无缘无故烧衣裳?
该不会衣裳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比如说,血迹!
“大人,有蹊跷!”
“有无残留?”
闻言,江望月认真翻着铜盆里的灰烬。
“大人,没有残留布料。前两日下了雨,又出了太阳,就算是有布料残留,兴许也寻不出蹊跷。”
江望月叹了口气。
找到了董玄的老宅子,以为能找到凶器,结果眼下又是毫无所获。
他的心情大起大落。
“大人?”
“下雨前,刮了北风。望月,去看看铜盆北处。”
江望月垂头丧气地顺着墙根往北找去。
正当他觉着又是白费功夫时,一片挂在杂草上的布料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人,找到了!大人如何能推测出兴许是吹走了!”
“一件孩童的衣裳烧成了灰烬,也比铜盆里的灰烬要多,那日暴雨前,铜盆里的东西定是吹走了不少。而且,董玄与杜若裳之间的恩爱绝非做戏,他独自来后喜巷,想来也是见衣裳烧得差不多了就匆匆离去。”
“原来如此!”江望月仰头,顶着阳光仔细看着手中的布料,“大人,虽被雨水洗过,但是能看出来,衣裳上是血迹。”
“去府衙。”
“好!”江望月仔细收好物证,一边推着楚昭云一边问,“大人,这算不算铁证?咱们仵作推司虽时常和尸体打交道,可等咱们到了,尸体上的血大多都已干了,染到衣裳上,这说不通啊!那董玄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