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又压低了声音
:“若他真是凶手,咱们这般,怕是要打草惊蛇。”
“对,为了不打草惊蛇,明日外出还得找个由头。”
卧房内沉寂了几息,楚昭云解释着:
“并非他去哪咱们就去哪,但那日,他不陪着杜若裳去府衙,实在是奇怪。还有,对于后喜巷小莲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却不觉着董玄去后喜巷有何不妥。”
“小莲知道后喜巷?”
“是,却也不是。小莲不知道后喜巷在何处,但她早些时候,忘了听谁说过‘后喜巷’这个地处。”
听了这话,江望月也说出来阻拦的话了,“那好,明日我来寻个借口出府。大人,早些歇息……”
楚昭云应了一声。
目送江望月离开后,她却没歇息。
楚昭云拿着卷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把所有细节都烂熟于心。
怕这卷宗留在董府惹人怀疑,夜深人静之时,她又在铜盆里烧了卷宗。
直到没了任何痕迹,楚昭云才放了心。
她承认江望月说得对,她是病急乱投医。
可她没法子,眼下只要有任何可疑之处,她必得牢牢抓住刨根问底。
次日一早,江望月就推着楚昭云离了董府。
两人去了医馆,又悄悄地从医馆后门离去。
江望月四处打听,两人七拐八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后喜巷。
后喜巷人来人往,处处生机。
如此热闹的地处,和二人穿梭在均州看见的其他地处,并无不同。
江望月把楚昭云留在一处凉亭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