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便顺势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陛下！”

才归附的郑良臣吓的惊叫出声。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的猝不及防。

就在圣文公堪堪落地之际，凤玄冥总算是接到了他。

然而，触手的湿热让他心头一凉，心里陡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双脚还没有站稳，凤玄冥就急切道：“宴老，您还好吗？”

问话的同时，自己也紧张的将老人浑身上下观察了一遍。

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圣文公的胸口。

只见圣文公正当胸口的位置插着一把细长的刀簪，入肉三分。

圣文公胸口的衣服已然被血染红了。

“宴老您停住，我这就带您去找楚楚。”

凤玄冥迅速反应过来，弯腰就要将圣文公抱起来。

圣文公却缓缓握住了他的手，“老夫大限已至，陛下不用白费力气了。

临死前能看到你和楚楚安然归来，老夫已无遗憾。

替老夫转告楚楚，原来的楚楚之死乃是命数，怨不得她，她不用再心怀愧疚。

她既入我晏家门，便是我宴氏之人。

荣辱繁华，皆为我宴氏之女，不求流芳百世，但求问心无愧……”

寻常人大限将至时会体虚气短，说话断断续续的。

可或许是为宴楚歌这些年用药物和异瞳空间养着，圣文公虽然自己说大限将至了，说话却一点都见寻常人大限将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