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休文心道:这……
二人对此情形具是迟疑,但同样的二人也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既没有出声,亦没有朝前迈那一步。
若是战败而逃,其后定有追兵;若被做饵,更不可轻举妄动,暴露二人在此。
二人静默地等着,那喘息声还在,呻吟声渐弱,既然还在,便表明还不算严重。
不多时,这漆黑的时刻,在等待中随熹微日光的到来而远去。
追兵并没有来。
虽然仍显幽暗,但叶休文已能第一次看清那来者情况。
那身影比之前朝前已又爬出了几米,但看起来他情况不容乐观。
斑驳血迹将白衣染红,血痕延伸向其来处,其伏身之处已积了一滩血,正在缓缓渗入大地,尽管还有呼吸起伏,但呻吟声已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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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休文眉头紧锁,喃喃道:这种情形不可能是扮出来的,怎会这般?受了如此伤都不愿离开吗?牺牲性命……值得吗?
赵情眼珠稍转了两下,已朝前走去,道:万一是昏迷了无法离去呢?
她无意去想其他,不知情况尚可稍等,但就如她出手帮被多打少的叶休文一样,面对这种情形她能出手便会出手,更何况眼前少年生死难料,她如何能不去。
叶休文却好似料到一般,也提着剑走上前,总归不能看着人死去。
上前时,他一面走,一面观察那伏地的身影,一眼便可瞧见其并不高大,看身形与头发应是个男孩,再稍近些,叶休文不禁直皱眉头。
少年的右手小臂已被砍去,只简单用一块衣衫碎布捆扎大臂止血,但哪怕摧动体内灵气协助止血,显然也维持不了多久,因为血迹已由此处浸染了他的白衣与身下大地。
叶休文不由加快脚步,道:好重的伤。
赵情道:下手那人,好狠的心。
叶休文道:男女终是有别,找玉牌有所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赵情道:嗯。
叶休文朝那孩子呼道:朋友你还有意识吗?你玉牌在身上哪里?我们送你出去。
说着他就想将铁剑暂给赵情顺道戒备,也好让自己腾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