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谧道: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舒服些。
皇甫静道:好哦。
说着走到少年身后蹲下,将铁剑放在身旁,扶起少年,就在后边当人肉靠垫。
少年无力,急嗄声:不必了。
自己已由得人家暂救了性命,岂能再劳驾人家。
皇甫谧截口道:此举必要,我怕你被血呛死。
少年看着脸上血点未擦的皇甫谧眼神坚定,只能轻道:多谢。
皇甫谧道:无关之事不用多说,我没有把握能让你清醒多久。
话方说罢,皇甫谧眼神骇然。
一只手伸过来,那着块布在他脸上轻轻擦拭。
瞧见皇甫谧转过来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叶休文讪笑道:此地无水,再等会儿血点干了不便清理。瞧你眼下双手不便,唐突了。
说着收回了从他衣袖上撕下的那块布料,总不能由得赵情来做这事。
皇甫谧脸色变了又变:多谢。
皇甫谧朝少年重复他弟弟刚说的话:你的玉牌呢。
少年面上流露出自嘲似的苦笑,嗄声道:在别人手上。
众人预料的最差结果。
找不到玉牌无非只有两种情况。
丢了,即便玉牌珍贵,关乎性命,众人心中皆有数,但在剧烈的战斗或全力逃亡中,也是存在玉牌丢失的可能。
另一种便是被人夺了去。这在之前一直是存在于可能中的不可能选项,众人也从未想过这种可能的发展。
遇到寻常不敌的与包围,总还是能捏下玉牌离去,若能被夺去玉牌,说明二者差距已不能相互衡量了。
差距如此之大却不叫人离去而扣下玉牌,若无深仇大恨岂会做到这种程度,岂非要逼人去死,即便不死撑到最后也轻易被捏下玉牌淘汰。
皇甫谧眼神冷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