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昶嘴角甩出一抹笑,手下轻轻一动。
喀嘣一声脆响,追随这伍什长征战多年都不曾卷刃的刀便寸寸断裂。
叶昶不闻不顾那首领双目中的火光,耸耸肩激道:“你这把刀委实质地差了些,可怨不得我。”
这下那首领才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能手撕弯刀的家伙不是他甚至不是他身侧五十人能够匹敌的角色。
他们一些厉害的官兵,如何不知晓修行中的奥妙之术?不过他们苦于天资所限以及无名师指导,这才修行上不去罢了。
到如今他也粗通真气,已达到灌真气入体过经脉汇丹田摸着门槛之人。
与眼前此人相比,他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伍什长见手中刀裂开,索性直接扔了去,急忙勒转马头,朝身后疾驰。
自顾不暇的他,连命令手下兵卒撤退的功夫都没。
可如附之蛆的叶昶脚下踏出一步,便瞬息之间如鬼魅出现在他身前。
伍什长面前这张面孔因体内不足之症渐渐痊愈而显得多出了几分血色,之前病态的苍白已无影无踪。
“想跑?你跑得掉么?”
不像其他小兵卒以及底层军官一样,这个曾在巢安歌护卫军当过一些时日侍卫的家伙见识斌并不狭隘。
那些个伸着手仿佛便能摸着天的厉害江湖人他之前曾见过。
当下他大为悔恨,在叶昶使出那招断裂周遭两丈的地面时,他怎么就心下大意,没及时率军撤退?
其实即便是他带着人马打道回府,以叶昶秉性,估计着会骑着赤血,一路追随,不死不休的地步。
叶昶并未打算与这个修行路上的小人物玩,北蛮子南下,攻破了蓟京,他这个中原汉子大小从龙昌青楼长大的贵家大少,如何也对这些人无感不是。
他之所没抓住这家伙好好炮制炮制,只因那边史家兄妹不通武艺。
赤血虽在史辰逸兄妹俩身边,御之一字保护地极为周全,但怕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