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说这个事了,我现在懒得很,我今日既然见了你,以后你便常来看我吧,时间不早了,你现在身为天帝,政务缠身,该回去了。”
说着就要送客。
这些年,溪瑶的性子也变得有些古怪,对此承渊也是无尽得包容。
若安轻轻得放在茶杯,有些不舍得再次摸了摸伏羲琴,“好,那我就先走了,溪瑶你在勾越宫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差人过来告诉我。”
“行,我知道了。”
回答得时候,眼神却没有再看她一眼。
若安叹了一口气,一个转瞬就消失离去。
“你这是何必呢,我记得原先你们关系很好。”
等人走后,承渊一脸心疼得询问。
听到问话,溪瑶垂着眼眸,脸色平静,“大师兄当初与先天帝也是无话不谈,可是当我提着剑将他从闭关中提出来,也没见你拦一下,原先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一句话说的承渊无言以对,只能借着喝茶得动作掩饰着尴尬。
“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天下无不散得筵席,在凡间得时候,我与可喻也交好,可是直到她逝世,我也不曾再去看一眼。”
她一副老气横秋得样子,“可见无论是朋友还是亲人,都是人生得过客,羁绊太多反而不好,我本就是神,如果不出意外,只要留在勾越宫,还能活十几万年。”
“若安不一样,寿数天定,上神只能看着身边得人一个个得离开,万分得孤独。”
承渊被她得样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说什么傻话呢,师兄定然不会走在你前面的。”
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绝不会让你难过。
“说的也是,若是你先走了,东华帝君还不得哭死,我自出生就从没见过这位帝君,一直以为他相貌丑极了,所以不怎么见人。”
“后来师兄回归了,才知道,东华帝君不是性格孤僻,而是能说话的人不在身边了,所以啊,你们都要好好的。”
她一脸揶揄的调笑,弄得承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还准备换个什么话题把这件事带过去,忽然听得天边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
“上神可是在说本君?”
一袭紫衣飘飘然的落在与院子里,“承渊,你家这个师妹,真是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