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墨衍忱守在门口,看着医生从里面出来,对着墨衍忱道:“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墨衍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男朋友。”
用的是以前那段关系的称谓。
医生上下打量着,又想到刚才墨与斯交代过,终究是用太重的语气:“工作再忙也要关心女朋
友的身心健康,钱是赚不完的,人没了就真没了。”
走廊上短暂的安静,胡霖正巧赶回来时听到医生用责备语气,同墨衍忱说话,不由为他捏把汗。
意外的是,墨衍忱垂着头应下:“你教训的是,我会好好陪她接受治疗的。”
去楼下交完费用,人也被推到了病房,墨与斯动用自己的关系,找了一间较为安静的特护病房。
病房里。
墨衍忱的凳子紧挨着床边,时不时便探到她的手腕处,感应到清晰的脉搏在指尖跳动,他才算安下心。
胸前微弱地起伏。
很快又变得焦虑起来,开始频繁给墨与斯打去电话:“你说她为什么还没醒?不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吗?”
“睡这么久会失忆吗?”
……
一连串问题,令墨与斯不得不揉着眉心跟他好好解释。
“她是割腕,没有伤到脑子,不会出现失忆这种狗血剧情。”
“另外,孩子也算是保住,你运气还算不错。”
“好好对人家。”
墨与斯挂断电话,在电脑上收到刚才传来的诊断报告,胸前皮肤有轻微上烫伤。
抢救时发现的。
思来想去他还是用手机拍了一张发送到墨衍忱那,让他自己去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