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石老师坚守了为人师长的『操』守,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污蔑。”
“殴打老师,污蔑老师,品行不端,利用自己的身体条件想走捷径,按照校规,就该记录进档案,全校通报批评,勒令退学。”
“必须要严惩。”
在这阵议论声中,林熹直接打开包,将包里的昨晚临时用自己的『迷』你打印机彩印出来的两张照片甩在了桌上。
一共有好几份,一份两张,用曲形针固定住。
“这是我昨天在现场拍的照片。”林熹指了指自己脖颈间,锁骨间的痕迹,“这些,总不会是我自己弄上去的吧?”
“也有可能是你事后叫别人弄上去,好诬陷石老师。”
林熹点了点a4纸:“所以我拍了照片。”
“你昨天穿得很清凉嘛,这裙子,短得都快到大腿根儿了,说不定是你故意勾/引石老师呢?结果石老师没把持住,你就提了要求。石老师不答应,你再打了他。”
林熹讽刺地笑了声,说:“那这样,要是你家有钱被偷岂不是你的错?你家有钱,不就是故意让贼来偷的?店里的瓜,是不是被人偷吃了也是瓜的错?谁让瓜甜人口渴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
“不管咋样,这事儿在学校都闹开了,殴打年近五旬的长辈,这样的行为必须严惩。我提议全校通报批评,记入档案,然后革除学籍,以后学校永远不能再录用这种品行不佳的学生。”
校长心里门儿清,表演系里,大部分人和石庆收沆瀣一气,如果他还想要表演系运作下去,就不能开罪石庆收。
他正要说话,方傲容先敲了敲桌子,冷笑道:“得了吧!你们平时做的那些事,当我不知道?这事儿适可而止,给人一条活路,别拼个鱼死网破。”
“这事儿没得商量,必须严惩。”
林熹说话之余一直在观察校长。校长大部分时间在听其他人讲话,很明显,他和方傲容关系不错,但他的态度,是偏向表演系的。很容易想明白,在他的立场上,必然是以学校为先,而不是为她伸张正义。
而石庆收这边,他联合自己的同盟军,打定了主意要将她『逼』上绝路。
林熹懒洋洋地往办公桌上一靠,冷笑:“你们想好了。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事儿你们要这样不讲道理地办了,那我就上网实名爆料。表演系的事,我知道得不少,石主任试图侵犯我是事实,反正照片在这儿,公布出去,相信群众都会明辨是非。”
到那时候,在舆论的压力下,不仅仅是学校的声誉,但凡林熹提到的人,都别想有个善终了,一旦被查实,有人愿意出来作证,那他们面临的,不仅仅是声名扫地、家庭破裂,甚至还有可能遭受牢狱之灾。
“这样做,你有什么好处?一旦被打上被『性』/侵的标签,大家对你顶多是同情而已,你就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在娱乐圈,也别想出头。”
“你们这样运作,我本来就没机会出头。反正我一无所有,就拉几个人给我陪葬,不图别的图个报仇痛快!今天要不是方老师叫我过来,我是连稿子都准备好了,就差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