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的母亲是我表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是很好,我起初也以为那是爱情,加上她的死我有一半的责任,愧疚还有不想再害人,便断了续弦的想法。”
再次听到这段过往,李翠翠心中燃起八卦之火,难不成不再娶不是因为太爱亡妻了?
“我的情况特殊,那一次在马车上你也体会到了吧,新婚之夜表妹她、她被我伤到了,然后就很害怕床笫之欢,并心中抗拒着。”
说起自己的隐秘,还是难以启齿的事,宁泽的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他低眸不敢看眼前人。
提到马车上发生的事,李翠翠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脸忽的一下也红了。
宁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个地方特殊不特殊,她也不知道啊,没有对比。
不过还好吧,一开始会疼,可书中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吗?后面她的确是欢喜愉悦的,并没有很可怕啊。
就算事后睡了一天,那也是累的,而不是受伤。
唯一的结论那就是,他表妹太娇弱了,而原主就算再娇生惯养,那也是乡下长大的,还有泉水改善着身体,耐、、
咳咳,总之,应该不是宁泽的问题。
她心中想着,但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宁泽悄悄观察她的表情,心中的不安稍定。
他继续说着,“我怕伤了表妹,减少了这方面的需求,一个月都不一定会碰她一次,她心中自责内疚,想给我纳妾。
我本就不重女色,而且也不想祸害别的女子,所以拒绝了。
虽然理解,但我那时毕竟年少火气重,可又怕伤到她,所以跟表妹分房睡了。
没多久,我俩分房睡的消息传了出去,外面开始有谣言流传,说她是妒妇,自己生不出儿子还阻止丈夫纳妾,说我厌弃了她才会分房睡。
也有说我懦弱没种,被一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后来生意上,还有人拿这种事调侃奚落我。
我心中烦闷,便多喝了一些酒,神志有些不清醒,回去后就、、就去找表妹,冲她抱怨,说都是她害的自己在对头面前丢脸没面子,还、还......。”
还干啥了,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
李翠翠瞅着他目光躲闪的样子,一下就猜出来了,“强要了人家?”
“额?...嗯...”
宁泽窘迫又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虽然事情过去了好多年,但提及他依旧会羞愧自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