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令俸禄本就不高,他的这些钱财是如何而来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是搜刮民脂民膏。
这样的人啊,幸亏被发现了,否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还会被他坑害。
光是他那个赌坊便弄的不少人家破人亡。
在他的赌坊中,可以借贷,但是一旦拿不出银子便拿家人抵债。
家中有夫人女儿的,便抵到他名下的青楼去。
逼良为娼的事情,他也做了不少。
若是没有女儿的,便将儿子送到他手上给他做活。
这样的事比比皆是。
周景宣走后,何遥之才敢将脊背直起来。
看着马车消失不见,整个人都松缓了几分。
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难怪人人都惧怕王爷,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即便是随意说话,他都有种无形的压力。
让他不由的生出细汗,就连手心都有些湿润了。
这次的事情,还好王爷没有责怪他,否则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何遥之见看不到马车的影子后才将手背在身后,大步离开,又恢复了,几分当官的威严。
关于何遥之送周景宣他们离开的消息,徐朝也知道了。
他眯了眯眼睛,心中不由的后怕,这几位果然不是普通人。
幸亏当初徐宁没有得罪他们。
否则这些人捏死他们徐家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
就拿那假县令来说,对上他徐家都有些吃力,而那姓周的随手便将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