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长话短说,”东顺皇后难得较了真。
虽然当初张院判说容澈没有性命之忧,但哪个当母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病榻上能够安心的。
东顺皇后当时接到消息可是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容澈薄唇微抿,有些难以解释。
夏席月扶着东顺皇后坐了下来,慢悠悠道:“母后,皇兄没受伤是好事,你别生气。”
话落,她给了容澈一个眼神,意思是不会帮他说话。
容澈思忖片刻,解释道:“是儿臣个人原因。”
“混账东西!”东顺皇后气得厉害,“这种事也能拿来骗人?容澈,本宫就是这么教你的?”
一时间,容澈也没想到东顺皇后会生这么大气。
眉心微蹙,低声道:“这件事是儿臣的错,母后别因为儿臣气坏了身子。”
“这件事司南知道吗……”话音刚落,东顺皇后便反应了过来,“你个臭小子,就是为了司南才这样的是吧!”
“不是为了司南,”容澈否认道。
他自己做的事,不会把责任推卸到司南身上。
“这是儿臣自己的想法,与他人无关。”
东顺皇后冷哼一声,起身道:“这件事,若是让司南知道了,那小丫头你说……”
“母后,”容澈打断道:“这件事让儿臣自己来,你别插手好吗?”
东顺皇后眼里闪过一道惊奇的光,“怎么?你还会怕?”
容澈矢口否认,“儿臣不是怕,只是想自己告诉她。”
“是么?”东顺皇后意味不明冷哼一声,“本宫不与你说这些,今日来看你,是想说过两天本宫便提前一步回东顺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
容澈微微颔首道:“好,儿臣也不会耽搁太久。”
东顺皇后目光下移,落在他完好无损的长腿上,而后收回目光。
带着夏席月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