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也不是多在意傅氏,她在意的,是傅寒夜半生心血,毁于一旦。
如果傅寒夜活着,该是多么痛苦与难过。
“我就算是跟任何一个男人,也绝不会跟你。”
这话彻底伤透了司宴鸿的心。
他喃喃道,“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一二再,再二三,往我心上捅刀子,沈念,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纵容你,你不止要给我结婚,还得给我生一窝孩子,男孩儿长得像我,女孩儿就继承你的五官,多好。”
简直是在春秋大梦。
沈念态度仍旧坚决,“司宴鸿,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会一直这样平安下去?”
司宴鸿一脸受伤,“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要我的命,不过,我无所谓,我这条命,早就活够了,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我还就不信了,你能守着一个死去的男人多久,当一切归于平静后,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沈念恨得牙痒痒,“你与傅寒江一样,都是牲畜。”
司宴鸿笑的胸膛都震了起来,“你拿我与那个畜牲比?”
“我终于懂了,在你心里,任何人都比不上傅寒夜,可惜,他已经死了,再也不能照顾你,像我这样……”
“抚摸你了。”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的脸,沈念嫌恶,“拿开你的脏手。”
司宴鸿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今晚,咱们就离开这儿,去一个再也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强行把沈念拽进了别墅,别墅大门,缓缓合上。
明明先前还黑暗一片的别墅,此时,明澈大亮,三五步的岗哨,立在灯光下,骇人魔幻。
像魔术师变魔术一样。
沈念第一次知道,司宴鸿有多可怕,多深的心机。
势力更是不容人小觑。
他把沈念扔进了房间,锁了门,就拿着手机去露台打电话,打完电话,他又进来了,对沈念说,“我已让人买了机票,明天天一亮,咱们就离开,你的三个孩子,我会让人接过去,此后,咱们一家人,幸幸福福地开启新的生活。”
想得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