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
沈念心里冷笑,她与傅寒夜才是一家人。
见沈念沉默,司宴鸿高兴溢于言表,他伸手抱住她,激动道,“念念,我知道你是嘴硬心软,其实,你还是顾念与我之间的感情的。”
沈念眼里的厌烦,司宴鸿没有看到,他还浸沉在喜悦与幻想里。
那夜,司宴鸿留在房里,不肯走,沈念催了几次,见男人无动于衷后,不再催促了。
沈念,“你不走也可以,但是,咱们和衣睡,等咱们领了证再说。”
闻言,司宴鸿好想开香槟庆祝,他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怕沈念半夜跑了,司宴鸿在门口打了地铺,并且,一夜醒了好几次,睡得并不安稳。
第三天,天放亮,他就起来了,去浴室洗漱时,沈念睁开了眼,她看着窗外蒙蒙的光亮,那是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映在她的眸子里,犹为敞亮。
沈念思索着逃离的办法。
司宴鸿出来,对上了的是沈念迷蒙的双眼,“醒了?”
沈念瞥了门口的地铺一眼,“其实,你犯不着这样做。”
司宴鸿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爱你太深,我没办法承受你离去的日子。”
沈念垂下的眼眸,挡去了澄亮的光,“昨晚,我想了一夜,也想通了,随便吧。”
一句‘随便’让司宴鸿欣喜若狂。
司宴鸿再次抱住了她,“谢谢,念念。”
沈念,“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司宴鸿,“别说一个,就是千个万个,我都答应你。”
沈念,“把手机还我,我想孩子们了,想与他们视频。”
怕沈念怀疑自己,司宴鸿爽快地答应了,他转身出去了,折回来时,手里多了部手机,正是沈念被没收的那部。
沈念接过手机,立即给家里通了电话。
保姆的声音,让她心安。
而保姆的话,让她再没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