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川泽才说，“是我错了。”

“不管小涵以后还能不能怀孕。她的身体，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

是因为流了一个孩子，后来没有再怀上，总统夫人介意，这才影响了二人的感情。

说到底，川泽想明白了，其中的错都在于他。

以前他对孩子无感。

直到今天看见云栀意的女儿，粉粉嫩嫩的小宝长得跟雪媚娘似的，看着就能融化人心。

从前他还会跟厉书涵提起复合的事，这次再没有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好像心里越发难受……

他还记得，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厉书涵亲自送她到楼下，周围站着两家的保镖，他上了车，女人踩着高跟鞋站在路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总统府？”

“怎么了？”他问。

女人挽着礼服的裙摆，“我们的婚房里，有你从前养的宠物，分开后，佣人把它们照顾的很好，但我以后可能很少回那里住了，你什么时候挑个时间，把它们接回去吧。”

言下之意，以后她也不会去那里住了。

川泽歪着头，豪车车窗降一半，露出他的脸，五官优越，声音磁性温润，“小涵，对不起，与我婚姻一场，带给你的只有伤害。”

“为什么提这些。”

他避而不答，“听说你去维多利亚港躲了很长一段时间，是放不下我，还是……”

“还是想彻底忘了我？”

微风拂过，吹起她的秀发，她愣了片刻，“你很奇怪，为什么突然提这些。”

川泽说，“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沉默。

空气中安静了好半晌。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川泽靠在窗边，“对了，你还记得龙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