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宸修炼房中术，与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样，一定程度上可以自己控制，所以他是故意的。

“我那时候……不可以……”

风宸扭头看着他，神色认真的解释。

就像理论上学过课堂知识的学生都可以考一百分，但考试的时候，那就不一定了。

这种事，也是分情况的，大多数时候确实可以，但到之前那种程度，已经不是理智可控的范围了。

“你觉得恶心吗？”

解释完，风宸顿了一下，一脸探究的追问。

之前，他连自己的也嫌弃，更别提……

赵景林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毯子，变得安静了一些，不敢回应风宸的目光，于是闭上眼睛，胸口略微起伏喘息，良久才平息了情绪。

“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以为风宸是故意的，故意折辱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也矫情的开始在意起这种问题，出发点在哪里，虽然结果都是一样的。

或许，他在意的也不是这件事本身，只是风宸的想法。

“这次……玩得开心吗？”

沉默了半晌，赵景林睁眼看向风宸，询问道。

“啊？”

风宸被他问得有些懵，不是哥们儿，你就关心这个？

“还……还好，还好。”

风宸回过神儿来，回答起来也有几分迟疑停顿，不似一贯的坦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