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天啊,正好正好,他们正找他呢。
苏晨又指指那牌子,“这个牌子就是任南天任教主给我的,说我拿着这牌子可以要求你们南明教三件事,不知是不是真的?”
姑娘看看手中的牌子,这牌子确实是教主才会用到的牌子,听说是三年前丢失了的,可怎么会出现在这两人手中,而且这两人她从未见过,教主居然还说凭这块牌子能让南明教帮她做三件事情,难不成传说中三年前教主遇难的事是真的?“
一看那姑娘迟疑的神色,苏晨心中就是暗喜。
看来有门啊有门。
这时来了第三人,是个中年人,看到少年和少女,眉头一皱,十分严厉的样子,“大丫二宝,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师傅找你们呢!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这中年人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小声,可在场的几个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都把他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十分分明。
不过大丫,二宝,这名字也是绝了。
苏晨心里狂笑,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听到这中年人一口叫出他们的名字,少年少女的脸都红了起来,狠狠地瞪了苏晨二人两眼。
苏晨不解。
这俩的名字第一不是他们两个给取的,第二也不是他们给叫破的。这小姑娘为啥狠狠瞪他俩呢?
苏晨不知道有一种行为叫做迁怒。
这名字大家伙都知道,而且平时也被自己教里的人叫多了,他们俩也习惯了,并不觉得这名字如何如何,可今天突然被外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少年不过是脸红了一下,对于少女来说,可是恼羞成怒。
尤其现场的百里风,可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对于少女来说,在一个能够让自己产生微妙心情的美男面前出丑,这种恼怒心情,苏晨可能一时半会儿无法体会。
少女瞪过他们两个之后,两人就要离开。
苏晨追上去,“哎哎哎,我的东西。“
那牌子可不能给他们。
传她阵法的任南天师傅在留言中可是说了,这牌子在南明教的大本营,可是有大用处的。
要不是冲着这点大用处,可能当时苏晨还得考虑上三天两夜,才能决定要接受任南天同学的传艺。
千万不要以为掉个悬崖,拾本绝世武功的秘籍,就是碰到大好事,有多宽的肩膀,才能背多重的货物。对于苏晨来说,她最怕麻烦,所以其实一开始在看到任南天师傅的长编大论时,她很想当做没看到的。
后来考虑到这日子几乎已经过了一个月,距离师傅被困在那个山体里也没多少时间了,这会儿又冒出个真假任南天的事来,也不知能不能顺利请到现在那个任南天出手为他师傅解困,再说假如那山的留言都是真的话,那么现在他们所见过的那个任南天就很可能是个假货,这个假货能不能解开那个阵法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是能解开,这个假货估计十有八九不愿意去,因为师傅可是说过,真正的任南天是因为欠师傅一个人情,所以他才有把握能够请到任南天出手的,对于师傅所说的那件事,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肯定不是现在这个假货的事,所以苏晨想了想,觉得自己学会阵法似乎是利大于弊,才那么带着三分不太情愿学的。
而这个牌子所取得的物品,将是解开师傅被困阵法的关键,所以不能落入任何人手里。
少女听到她的话,手一缩,就想把牌子塞进自己怀里。
开玩笑,这东西可是他们南明教的东西,已经流落在外三年,此时到了她手里,怎么能让再度落入外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