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的面,像我奶奶的味道。”
阿彩一愣,随即笑灿灿的道,“那你以后叫我奶奶吧。”
季池咬了咬牙关,“倪彩你想死是吧?”
阿彩看着瞬间暴怒的男人,她朝他吐了吐小舌,“昨晚若不是我救你,死的人应该是你呢!”
季池胸口微微起伏,显然被小丫头气得不轻。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将近半个月。
季池每天都会被阿彩气得青筋直跳,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住在阿彩这里的半个月,是他大哥出事后,他睡得最安稳的一段日子。
阿彩每天跟他抬杠,导致他都没有时间伤春悲秋,甚至他都没有再想起大哥。
死丫头讨虽然嘴巴不讨喜,但她治疗他身上的伤倒是积极。
半个月后他能正常行走了,脸上的淤青也都消失不见。
住在她这里的这段时间,他甚至还长了点肉。
季池走出院子,到了前厅。
阿彩正在忙着给病人看病,季池默默地观察了她好一会儿。
无论是年老的,还是年幼的,她都是一副笑灿灿的模样,好像蓬勃的小太阳,让来看病的人被她的笑容温暖。
直到一个小时后,季池才发现,自己盯着那个死丫头看了许久。
他转身回到小院,看到晾衣绳上的一块小小的布料,他忍不住噗嗤一笑。
阿彩正好忙完,她走过来时,恰好听到季池的笑声,她拧了下眉,“你笑什么?”
季池指了下阿彩晾晒的内裤,“你多大了,居然还穿小猪佩奇图案的内裤?幼稚!”
季池话一出,阿彩的小脸瞬间腾起火辣辣的热度。
她羞愤地瞪向季池,“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说我幼稚?你这人真是不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