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一会儿手指不出血,她就把布放下,心不静,也不能继续缝,索性就放下布料,转头看向田婶问:
“今日街上那个卖板栗的小贩还在吗?”
“在,说来也奇怪,这个人日日在咱们巷子口起早贪黑的卖板栗,可根本没人买,也不知道他拿什么养家糊口。”
田婶纳闷的嘀咕两句,姜柔儿轻笑一声,“不去热闹的街上卖,钻来咱们巷子口卖,看来他还是不缺银子。”
那人是宁舟派来看着他们的眼线,看来宁舟还是不太信任宁衡。
直到快中午,姜柔儿还没看到环儿的人影,她不由的问向田婶,后者仿佛看不下去道:
“夫人,您就是惯着她,她最近没少往外跑,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
正说着,就听环儿从院外进来,而她也不是一个人回来,而是带了三四个男人,环儿一进来就跪到在地,连连磕头。
“夫人,您要救救奴婢啊!”
“你们想要干什么?这可是状元郎的府邸,小心我告官府,把你们都抓进去。”田婶老鹰护犊子一般拦在姜柔儿面前。
“这个死丫头欠我们赌坊一万两银票,你们不替她还,便跟我们走一趟,等你们的状元郎回来让他还。”
两个男人大刀横背,气
势汹汹说。
“我跟你们走。”姜柔儿不带半分犹豫道:
“只是我怀有身孕,你们最好备好马车,里面还要铺厚一点,不能颠簸到我,不然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怕是也没法向你们丞相交代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什么丞相,给你准备就是。”两人一副心虚慌乱模样,姜柔儿立马知道,他们果然是贵妃丞相那一方的人派来的人。
他们不放心宁衡,所以还要抓她来胁迫宁衡。
而就在临走前,其中一个人把姜柔儿染血的手帕拿走。
半个时辰后,姜柔儿被带着来到了北山猎场的一个院子里,门口守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而那块带血的手帕送到了宁衡的面前,他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已经被擒住的宁舟:“你把柔儿怎么样了?”
“着急了?我的好兄长,你假意投靠我们又和太子谋划这一场瓮中捉鳖的把戏时怎么没有想到我那个怀孕的嫂子啊?”
“这样也好,黄泉路上有你的夫人和孩子陪葬,我也不寂寞。”宁舟笑的一脸癫狂,气极的宁衡一拳砸他脸上,扯着他的胸口逼问:“你要是不说,你就把你全家都送下去陪你。”
“好啊。”宁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宁衡气的牙痒痒。
太子拉住宁衡的胳膊,急忙劝:“孤会派人去找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