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仪被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捂住了宋砚行的嘴,叮嘱道,“万万不可这么说,你怎能如此?若是被旁人听了去该如何,天下人该如何说你,又该如何议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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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陈设华丽,用金丝楠木雕琢而成的家具,上面镶嵌着宝石和珍珠,墙上挂着精美的山水画,画中云雾缭绕,山峦起伏,色彩鲜明。
陈太后不解的喃喃开口道,“陛下,你这是在说什么?”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陈太后也不担心陛下会突然发癫,毕竟下面还有这么多大臣看着。
但她反应过来,还是缓缓开口道,“你今日不该如此冲动的。”
两人的面容柔和,李妙仪的身体柔软,贴着宋砚行结实的胸膛,他的手臂环绕着李妙仪的后背,她的头发轻轻地拂过宋砚行的肩膀。
宋砚行却在此时摇了摇头,道,“不,只要能将绾绾娶回来,我怎样都无所谓的,如今我已经是陛下,若是不能娶心爱之人,那这九五至尊之位又有何意思?”
李妙仪实在是不想背上一个祸国殃民的名声,姜云嵩清白一世,她也不想因为她让姜云嵩得什么不好的名声。
“朕自然是在说真心话了。”说罢他直勾勾的看着李妙仪,“朕非姜家女不娶。”
众人皆是一惊,要知晓这想让姜家女当皇后和非她不娶这全然是两个概念。
本来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她是不想对李妙仪做什么的,可是如今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他可以不管不顾的,但陈太后不行,宋砚行可以不在意这皇位,但陈太后却要宋砚行稳当当的坐在皇位之上。
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色彩斑斓。
说罢陈太后长叹一口气,“哀家还为此着急了许久,但如今不一样了,不如哀家今日就在这儿赐婚,让这两位小年轻喜结秦晋之好?”
“今日这秋日宴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接下来便拜托母后了。”说完宋砚行便拉着李妙仪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觉着她是她,左右是她的恋情,但是姜云嵩是姜云嵩,所有的一切都同他没有关系。
对宋砚行而言,相比于抢夺臣妻,还是这般风险最小。
宋砚行瞧着便也不再为难方乐姗了,不过他瞧的可是李妙仪的面子,他挥挥手淡淡地说了一个字,“赏。”
但是在场的人谁都不敢提起这个事儿,毕竟在这最大的还是陛下。
众人的头垂的更低了,恨不得什么都没听见,也就在此时,宋砚行缓缓走下了龙座,走到了李妙仪的身旁,拉住了她的手。
宋砚行颔首,有些委屈的看着李妙仪点了点头,道,“绾绾,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好,你莫要生气,只是方才母后那般说,我一时之间失了理智。”
李妙仪无奈的摇摇头,道,“但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能再这般了。”
宋砚行重重的点了点头,垂下了头,在李妙仪瞧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