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宸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可我下毒害的他九死一生!
他不想方设法的弄死我,便是好的了,怎么还可能跟我交好?
凌宸看着门口立着的两人,默默的退回房间,将门关严。
说一千,道一万,他父亲其实就是想要看着他!
凌宸此时不由的怀念起了母亲。
只有他母亲才是一心一意为他打算的人!
左香凝在家里呆着无事可做,拿出花绷子,想要绣方帕子,可是凌霄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腻在她身边。
“这绣的是什么呀?”凌霄拿着她绣了一半的帕子问。
“那是荷花,你不会是看不出来吧?”左香凝看着绣了大半的荷花,挑眉问道:“我的绣艺如此拙劣吗?侯爷竟然都认不出来?”
“我娘子绣的活灵活现,傻子都能认得出来。”男人把帕子扔回到了竹筐里,靠坐在左香凝的肩膀上,“我是以为娘子是给我绣的呢,看来是为夫的自作多情了。”
“你是不是无事可忙啊?”左香凝看着这半天都缠着自己的男人,眼里全是笑意。
“你不高兴我陪着?”凌霄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看着她明媚的大眼睛,“我在你身边,是不是让你分心了?影响到你绣花了?我看你好象困了,要不咱们去睡会觉吧?”
左香凝现在一想到“睡觉”,脸就红的能滴血,“才什么时辰呀?”
“睡觉还需要看时辰吗?”凌霄下了罗汉床,直接把左香凝抱了起来,“我看你的眼底都发青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吧?我帮你好好的按摩按摩,让你舒服一点。”
凌霄说着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脱了外衫,就急忙的放下了床幔。
左香凝坐起来,边解着胸前的纽扣,边笑看着他,“你着什么急呀?我外衣还没脱呢。”
“我来帮娘子。”凌霄转身把左香凝轻轻的推倒在枕头上,开始动手帮她解扣子。
左香凝好笑的看着他,任由他跟剥笋似的,把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脱掉,当只剩下贴身的中衣时,她发现男人还没有住手的意思,忙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道:“这件就不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