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哥哥挂断电话,对赵浔说:“明天中午,大哥请我们俩吃饭。”
“你怎么说服他跟我见面的?”赵浔问。
“你是我兄弟嘛!”哥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颇有些得意地说,“我就说你也想加入大哥的阵营,为大哥马首是瞻,大哥最近正是用人之际,很爽快地答应了。”
“原来如此。”赵浔点点头,又说,“那明天你来这里接我,我跟你一起去。”
“好。”哥哥爽快答应下来,对赵浔挥了挥手,带着弟弟离开。
看着兄弟俩离开了房子,赵浔的一双眼眸微微眯起。
他不想这房子被拆了建成工厂,因为养母想落叶归根。
养母很小的时候就因战乱和家人走散了,在她死之前,也没有找到过一个亲戚。
那些人是否还活着,养母也不知道。
这里就成了养母唯一的“根”,而且这里充满了养父母的回忆,葬在这里是最合适的。
这是养母唯一的遗愿,他会替养母做好一切善后工作。
所以,他得把搞这个项目的所有负责人都催眠一遍,让他们放弃这个项目。
过程是有点麻烦,还得一级一级往上找人。
但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
1月6日
上午十点。
俩兄弟中的哥哥就来找赵浔了。
他带着赵浔去了贫民区另一边的一家按摩店。
这家按摩店并不在贫民区中,而是在距离贫民区五百米远的一条商业街里。
哥哥领着赵浔往按摩店的楼上走,走进了那间看起来最大最像样的包厢。
门一打开,就是一股质量不太好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赵浔微微皱起眉头,但没有说什么。
包厢里坐了五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而这些女人的中间,坐着一个满身纹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