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手颤颤巍巍的指向了后方。
长海儿的心也颤颤巍巍的转头看向了后方。
那里是悬崖,况且已经翻找过了,并没有任何踪迹。
“下悬崖,找!”
很快,这边闹闹哄哄的,便引起了长海儿的注意。
“怎么回事儿?”
“长海儿”
熟悉的声音,长海儿狂奔而去。
便见到了狗剩和李昶。
“狗剩,二柱哥呢?”
狗剩眼睛上蒙了布条,沉默不言。
“怎么回事儿,怎么不说话?”
“哎呀妈呀,你这个闷油葫芦,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打哑谜?”
“长海儿,二柱可能.”
身后的李昶眼上的布条已经打湿一片。
一个重心不稳,长海儿坐在了雪泥上。
“怎么可能?二柱哥吉人天相”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知道,于佳生还的机会已经十分渺茫。
据狗剩和李昶说,当时的情况危急,两人到了城中之后,便下了地道。
地道之前被炸药炸了,很多路已经不通。
他们便在地上来回转悠。
时不时的还能碰上几人下了地道的士兵。
众人汇集起来,也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