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木扎陵甩着脑袋,她现在是一国之主,怎么可能在这?
“林二柱,你当真不怕我在此拆穿你的身份?”
“让你的士兵都看看你不是个男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娘们儿!”
于佳笑了起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不是男人,你又何必在此挑起?”
经过一个冬日的将养,于佳的肤色白了很多,亦或者是因为身体原因,始终是苍白的。
士兵们可能只是觉得她伤了根本,没有了特征。
与她打交道的人,怎会瞒得住?
其实,于佳到今日这般地步,也没有想过再隐瞒。
只要能带领蓟州城驱除鞑虏取得胜利,谁还会关心将领是男是女?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能逮着老鼠的猫就是好猫。
谁还会关心它是白猫还是黑猫。
这些只是它勋公章上的附加条件。
属于充分不必要的条件。
于佳很是欣慰,她在原来时代学的知识还没有完全忘记。
思及此,她看着眼前的木扎陵又不顺眼起来。
恶声恶气的说道:“倒是你,木扎陵,你是男人怎么做这么不男人的事儿?”
“你今日能叛逃他国,他日便能再次叛逃。”
“这贺赖休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木扎陵明白于佳的言外之意。
如她所说,贺赖休确实对他有所提防。
平日里的作战方案也都是他确定好了,再通知木扎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