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也说了句:“闻着很像一氧化碳。”
庄园主便说,别提了,前段时间不小心坏了个烟囱,熏得屋里都是那种味道,不过不用担心,因为烟囱已经修好了,他们闻到的气味只是吸附在墙壁地毯上的气味,浓度很低。
两人打消疑虑,继续向前走。
穿过长长地走廊,没有乘坐电梯,直接沿着楼梯又下了一层,到达了地下藏酒室。
这里的气味有了变化,是浓浓的香气。
那香气很凛冽,江幼渔的鼻子很快就失灵了,嗅觉麻木,香臭都分辨不出来了。
那股似有若无的一氧化碳气味,也早已淹没在这香气之中,除非嗅觉很灵敏,根本分辨不出来了。
走廊里亮着温暖的灯光,打在暗红色的地毯上,也打在暗绿色的墙纸上。
庄园的装修很富丽,但毕竟古老,据说上一次装修,庄园主花了1800万美刀,还没装修完,地下藏酒室一直没动工。
江幼渔抬头看向走廊天花板,有些墙皮因潮湿剥落了,裸露出青砖底色。
再往前走,又看到了暗绿色的墙纸也出现了剥落现象。
仔细一看,发现墙纸颜色都不太一样,原来那层暗绿是发霉的颜色,本色并不是绿!
江幼渔头皮开始发麻,她主动拉住了司徒寒的手,有点发怵,感觉这藏酒室也不是非看不可。
再说,司徒寒的酒窖里还会缺好酒吗?
“要不我们……”
她小声地说着,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司徒寒捏了捏她的手指,同时回头看她一眼,微微摇了下头,似乎是让她别轻举妄动。
江幼渔就是这个时候真正开始感觉到不妙的。
与此同时,有些沉闷脚步声从房顶上传来。
三人几乎同时向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