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低声提醒道:“尽量正常一点,别让人看出我们在逃命。”
说着,他帮江幼渔拢了拢头发,同时把脸上灰尘帮她擦了擦。
江幼渔快速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但她不理解,为什么要选择从正门大大方方走出去!
这边有佣人来来往往,还有园丁及葡萄酒庄的工人进进出出,两人这么走一遭,这不是明摆着让人通知路易斯来抓吗?
司徒寒低声道:“他总不至于蠢到,自己杀人了还要通知庄园里所有佣人和工人。”
“他可以不说要杀我们,但是让人留意我们的行踪啊!”
江幼渔说完后,司徒寒点了点头:“这倒是有可能。”
“?”
江幼渔顶了一脑门问号,既然知道这样也有暴露风险,干嘛还要走正门呢!
司徒寒告诉她,走正门还是侧门,都有可能遇到人,正门外面至少有车。
江幼渔就说,我们可以跳窗户走。
司徒寒摇头,跳窗户一旦被人发现,一定会引起注意,不管什么原因都会被人拦住。
另外感谢昨天那场婚礼,现在庄园里还有其他宾客在,现在是大白天,正门附近也有宾客进出。
司徒寒赌路易斯还没有通知到所有下人,让下人留意他们的行踪。
另外东方人看西方人容易脸盲,西方人看东方人也都差不多,或许见了他们,也认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两人正说着话,前面走来两个男仆人。
江幼渔的样子比司徒寒狼狈,因为在天花板里钻过,整个人像蒙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