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言没有否认,只要想到那是凌若南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只要想到她曾经也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的心就像放在火上烤、放在油锅里炸,难受、愤怒得去杀了那个野男人的心都有。
黎修洁看黎靳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有一个女儿已成事实,如果你想要和她在一起,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你想让她为了你抛弃亲生骨肉,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过残忍吗?”
“我不养野男人的孩子。”
“那你就放弃凌若南。”
“不可能!”
黎修洁真是有些头疼,沉默一瞬,他说:“我觉得这件事凌若南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不妨静下心来和她好好谈一谈,别耍横发脾气,这样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伤害她。”
黎靳言眉头拧紧了几分,“我不养野男人的孩子,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以凌若南的性格,她应该不会放弃她的女儿,这样一来,这件事无解,你们注定要相爱相杀,不得善终。”
黎靳言一记冰冷的眼神射过去。
“你刀我也没用,事实如此。”黎修洁起身,拍了拍黎靳言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如果你放不下她的过去,那就甭想和她有未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转身朝偏厅门口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他又停住脚步,转身,“脚链的事,我觉得是你不对,囚禁监视这样的感情表达方式,没人会受得了,你得改。”
黎靳言一个人枯坐了一会儿,起身,去酒架上拿酒,倒好酒,正准备喝,手被人压住,秦正齐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大少爷,二少爷走的时候交代了,你不能喝酒。”
他转头眸色冷沉看着秦正齐。
秦正齐眼观鼻,鼻观心,“老爷刚躺下,惊动他不好。”
黎靳言知道秦正齐这是拿黎良恺在压他。
啪嗒!
他将酒杯重重搁在桌面上,转身出了偏厅。
秦正齐轻轻呼出一口气,大少爷这眼神的威慑力一点也不比老爷年轻的时候弱,还好他有经验,不然一般人哪里扛得住。
黎靳言上楼,来到书门口房,想起黎修洁那句,如果你放不下她的过去,那就甭想和她有未来。
又想起凌若南说有事和他说,或许就是想和他谈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