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
“每年的生肖不同,以当年生肖定主宾方位。”
“啊,这个创意好,那明年是己丑年,应该是牛方为上,对吧。”山椿迅速跑到牛雕塑面着。
“是这样。”夏天诚也慢腾腾的走过来。
“牛年好,牛气冲天,看来黄莲真的要腾飞了。”
“黄莲早已腾飞,从你当年你辞职时做那规划的实现,就已经腾飞。只是那是在当年的基础条件上的腾飞,接下搞的这个观光农业的升级,是在现在的基础上的腾飞。只是不知以后怎么腾飞。”
“哈哈哈,夏老师,想远了,未来的腾飞也是一定的,但,那时,也许我们只是一看客,主角是年轻一代。”山椿想起了邱水、覃农、胡文武、喻小凡、古妞儿、苏卓莲……这些青春勃发的面孔。
“怎么,就服老了,当年不是把青春不老喊得震天响吗?”夏天诚定定地看着山椿。
“夏老师,我们当年喊青春不老,而实际上,人是会老的,不服不行。青春不老,是青春一代一代的传承而已。”
“这个,到是这么回事儿。”
“夏老哥,要服老,但不应那么快服老,是吧。”山椿见今天和夏天诚聊得有点沉闷,就玩笑着说。
“有想法?”夏天诚听山椿叫自己老哥,知道他又开始调查皮了,不过也不计较。
“有点,不过不是很清晰。我是想,写一个话剧。”
“话剧,干吗?”
“我老家那儿,还很落后。不过,落后归落后,家文化,血脉传承情结却很浓厚,人们也逐渐富裕了。这里在建一个乡村文化生育大院和祠堂。我想把两者结合起来,优势互补,宏扬社会主义文化,也传承家文化,以此盘活乡村文化生育大院,让其真正发挥作用。也以此光大家文件化,把血脉庚续传承。”
“这想法好,具体打算怎么干?”夏天诚觉得这想法不错。
“哦,我想写个话剧,言说家文化,言说农耕民俗,再加以其他传统的一些文化形式,做一幽静的,波澜不惊的小剧场,涤荡人心浮躁,传承根脉情结。”山椿平静地说。
“我能帮什么忙?”夏天诚一听,有些小激动。
“我想自己动手写这话剧,到时请夏哥斧正。”
“哦,谦虚了,你写的东西,我哪敢斧正哟。”
“我是真诚的,我可能只写得出故事的大概情节,而要规范到话剧这种艺术形式,还得劳烦你。”
“这样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