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的签证下来了,他打电话告知了文雅。
“哦!那祝贺你!什么时间走告诉我一声,我到机场送你。”文雅语气平和,没有波澜。似乎她已经不在意天赐的去留了。
“后天中午12点的航班。”天赐声音低沉,沙哑。他已经知道文雅不能和他同行了,落寞的很。
放下电话的文雅,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滴落了下来。
经过反复的思考,她已经决定和天赐分手了,只是还没有和天赐说。
她写好了分手信,准备送天赐到机场的时候交给天赐。
分手决定做出的那刻,她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唉!看来自己确实已经和天赐没有了感情。不然怎会心情如此轻松?
可是,为什么接到这样的电话,自己的心里又是这样的难过?
想到从此天各一方,见上一面都难了,她的心又是针刺一样的痛。
“郝大夫!快救救我儿子,呜呜!”一对夫妻抱着他们一岁多的孩子急匆匆走进诊室。
“烧的。怎么才过来?赶紧挂水降温。”在儿科,只有文雅可以凭经验看病,其他的医生都是依赖辅助设备的检查结果来确诊。
这个患儿如果不是遇见文雅,经过化验检查等,起码还要耽误至少半个小时。
文雅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看到经自己治疗的患儿恢复了健康。
其实,她的潜意识里,这份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尽管和天赐分手,但有一份她热爱的工作每天带给她快乐,她就不会失落。
只是偶尔想起天赐来,心中会有些痛。
……
星期天,妍妍和狗娃一大早便赶往姑姑家。
是文雅打电话叫妍妍早些过来的。文雅叫妍妍陪她到机场给天赐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