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南下,为了杀死妖君,他们发动了一些战争,人族的长安城里面的那些贵人为了清理一些内患,他们顺应着这一场战争害死了很多人。
死的人很多,有的罪有应得,有的是无辜的士兵,相信后者应该占据多数。
那些嘴里经常说着“会死很多人的”大人物,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还有一些东西杀死了很多人,当然这些人不是修行者,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一个很普通的数字罢了。
“我去过战场,我见过很多人死去。”许锦年说道。
“你的意思是想要给他们一个公道?”
许锦年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那些所谓的‘苍生为重’仅仅是一个他们立在普通人面前的牌坊,我现在看着这个牌坊不爽,我想把它打碎。”
所谓的天下苍生,仅仅是一个粉饰自己身份的一个借口罢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许锦年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从来不打着很高尚的旗子,做一些事情,他要做的仅仅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你这句本身就很矛盾。”
“我知道。”许锦年说道,“我从开始就没有为了苍生作打算,我只是要做自己想做而且应该去做的事情。”
矛盾从来都是相互的,就像是雪楼跟凌烟阁一样,遥遥相对。
凌烟阁里面除了那些大人物,还有二十四幅画像一直挂在上面,雪楼里面同样有二十四座雕像。
只不过因为位置还有立场的关系,他们从来都是相对的,一个被高高在上的挂起,一个被人放在深渊深处。
那些大人物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们不在乎,因为无论是被人唾骂还是被人敬仰,他们的功绩都能够记录到历史上面,就像大安的开国君王,将夜色劈开的那个人,还以卷帘人跟三杯两盏真正的主人,他们都在历史的长河上留下很浓厚的一笔。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无论是地位还是荣誉他们都已经不再热衷,他们热衷的只是那些能够留下的痕迹,就像一株桧树,一道剑痕,一座山一样。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句话很对,可是他们从来不会在意这些。
人与人的悲伤不能相通,若是相通,便是圣人。
他们不是圣人,所以不能理解。
“我真的很反感你们这样的人。”许锦年看着他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