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鼓鼓的,双手拉着爸爸的衣领,心情太低落了,好半晌没有回答爸爸。
程时宁把他按在肩膀上,耐心安抚他,“你小叔叔拿古代神话故事逗你,估计他也没想到你这么好骗,回头我让他跟你道歉。”
“不用不用。”
还是很大气的,“小叔叔又没有恶意,不用道歉。”
程时宁觉着儿子这性格挺好,随了他,甚至比他小时候更懂事。
感慨自己缺失的那些年,李教授把他教得很好,作为的父亲,他心头既觉得亏欠,也觉得欣慰。
吃过饭,盛沛宜陪看电影去了,程时宁牵着琳琅在外面散步。
大小牵小手,十指紧扣,路灯下一高一矮的两道影子十分亲昵。
这会儿气氛好,琳琅想趁现在把无国界医生的事情跟程时宁说一说,她试探的开口:“前段时间过和b国又开战了,战火纷纷,那边的妇女儿童好可怜哦。”
程时宁刚好看完消息把手机塞衣兜里:“战争给人们带来的除了灾难,不会再有其他。”
琳琅从牵着他的手,变成挽着他的胳膊:“是啊,路上到处都是伤者、尸体,没有医生,没有医疗团队,难民全都在尸体堆里。”
程时宁本来就不是一个钝感的人,尤其是在琳琅的事情上,他可能更为敏感,所以很容易听出这个人现在是话里有话。
他停下脚步,低头瞧瞧她,笑了一声:“
想说什么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