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这语气，听的黄州已经有那么一点拳头硬硬了。

周心然对着黄州翻了一个快要上天的白眼。

“这是乔白的权利！”

“你管！”

“我劝你最好调整一下心态哈，别怪我没提醒你。”

“要是最后真的闹翻了……”说着周心然戛然而止。

黄州本来还想要在吐槽点什么的，也突然停止了下来。

他心态不对吗？

黄州默默的反问自己一句。

是不是真的觉得乔白不应该这么申请的？

因为不用说出来。

黄州听着心底各种解释的声音，什么可以但不应该这么多，考虑一下……等等等等声音，最后黄州闭嘴了。

不管解释的在多。

自己最了解自己。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没有摆好自己和乔白之间相处的距离和位置。

而且。

真的要是出现了像是周心然说的那种情况……

不管过程闹的有多么的难看。

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不用说，黄州心里也还是相当有数的。

……一大把年纪了，黄州还想要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亮到最后一刻呢！

想到这里，黄州伸手握拳，重重的在脑袋瓜子上敲打了两下。

“……谢了。”

从胸腔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黄州声音冷静的对着周心然表达了感谢。

周心然不是很在意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