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如何能不明白那人的身份？

“因果道祖，是他！”

钟长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意念，是回到了因果道祖陨落的那一战。

八人围攻，处境比自己当下更加危险。

当然，昔日的因果道祖，实力也比当下的自己更强。

一番激烈的争斗，纵然天资傲世，陨落之前，甚至斩杀了那位状若天魔的气血武者。

然，纵他的天赋惊艳万古，最终还是不敌众人围攻，力竭而亡！

因果道祖陨落的那一瞬，钟长生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他的面容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自己分明没见过对方，却感觉仿若老友一般。

但很快，因果道祖似乎‘看’了钟长生一眼，露出一抹释然笑意后，他的脸就仿佛水波荡漾，转瞬间，就换为了一张与钟长生极为相似的面容！

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钟长生惊疑。

突然之间，他的脑海之中一阵剧痛。

时间长河之中，他的真灵微微颤抖。

因果道果仿佛串联起了过去未来，以此刻映照彼刻。

时空为之错乱，自然因果为之颠倒。

“这是……倒因为果？！”

“原来如此！”

因果道祖早已彻底陨落，所以他绝非因果道祖的转世身。

之所以因果道祖的面容会和他一样，是因为此刻，他成功消化因果道果，证道因果道祖后，处在时空两端的同一颗因果道果共鸣，触动了已经陨落的因果道祖留下的最后大手段！

或者说，因果道祖留给自己传承者的胜负手！

倒因为果！

时之花消散的瞬间，钟长生骤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