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乱就弄乱，”宋未亦弯腰坐在沙发上，手落在烟盒上，“乱了的话，看着还有点生活气息。”

他一个人已经待得够久了。

如今，是他允许乔芷楚进入他的生活，亲手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好啊，那我明天就把东西都搬来。”她点点头。

“你宿舍那些？”

“对。”

“不要了。”宋未亦抽出烟，衔在嘴边，“重新买，我让管家安排。”

他一边说话，目光一边搜寻，在找打火机。

乔芷楚先他一步，瞥见了电视柜上的打火机，顺手拿起，走到他面前。

宋未亦正要伸手接，乔芷楚却直接点了火，凑到香烟前。

猩红的火光，忽明忽灭。

“少抽点。”乔芷楚“啪嗒”一声关上火机，“熏人。”

“会抽么？”

她摇摇头。

宋未亦慵懒而随意的靠在沙发上，朝她吐出一口烟圈。

乔芷楚没来得及闪躲，被呛得连连咳嗽。

“无聊。”她说，“这是男人的恶趣味么。”

宋未亦嘴边挂着一抹笑，总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乔芷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不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么。”

“我这人自私，”他掸着烟灰，“偏偏还念旧，我用惯了你，不会再换别人了。”

乔芷楚挑眉：“这是在告白？”

“你可以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