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述安喝下最后一口汤,拿手心抹了把嘴,回了满妮这样一句,便拿起外屋的水桶和扁担,准备去给水缸添满。
“习惯,洪明呢,现在团里医务室还是只有她一个吗?”
医院能是什么好地方,有事没事就来逛一逛?
“哈哈……你这丫头。”
她可是记得的,王红明虽然识字,却没正经上过学堂,只是在跟她爷爷认识草药的时候认了些字。
两人虽然没说一句话,但她就是能从他们之间看出默契来。
满妮没有注意,原来她把自己的担心问了出来。
满妮拧了拧眉,对谭炳生没有多说王红明的情况有点担心,再跟谭炳生说话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
中午去食堂打了饭菜,又把杨述安带来的半只鸡炖上,三人吃得特别满足。
满妮也是这时候才有时间问杨述安,这才多久没见,他就成了营长?
“副的。”
满妮没跟她客气,郑重的收下:
“好点没?”
熟人面前,满妮说话都比平时更放松一些。
“政委,我刚刚问过安大夫,你的伤看着重,却是贯穿伤,好好养着,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看见谭炳生,她自然就想起那个看着很清冷的姑娘来。
说着,她将之前装银针的盒子递给满妮:
跟春妮一起回了住处,满妮随口跟她提了提自己被贺芳谈话的事。
谭炳生难得的笑出声:
“行,过段日子后勤会给我们团送补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让他们给你带来。”
谭炳生三十多岁,对满妮和王红明这样的小姑娘,一直半是女儿半是妹妹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