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很多书。”

“哦，你，是盛国的？”

“不是，我们，不是一个国，就是一个一个的地方，就是，部落，部落吧。”

“哦。”

“我，还是，实说吧，我们，你们人族叫我们，妖族。

慕大人，会，嫌弃我吗？”婉秋紧张地望向慕云，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

“呃，不会。”

“谢谢。”婉秋高兴起来。

“你们……和人族之间，怎样呢。”

“和人族，没怎样啊，各过各的。

也有不和的，还有互相往来的，各个地方不一样。

这些年，没听说有太大的事情发生。”

“哦。”

“慕大人想知道更多的话，我去问问祖婆婆去。”

“不用，”慕云笑了笑：“你学了新歌？”

“嗯，我唱给您听吧。”婉秋说着酝酿了一下。

“红颜易老，几度春秋，点点心事在心头，欲说还休。

……”

歌声轻柔，悦耳动听。

慕云望着远方。

婉秋唱罢，低头不语，良久才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认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