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语满脸无辜的:“怎么了月月,一个煎蛋不够吗?”
鄢行月:呵呵
眸色渐深,他却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晚上的时候,向风语知道了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为了逼向风语再叫一次‘老公’,鄢行月差点把她钓到崩溃。
搞到最后,向风语带着哭腔的大喊:“我不跟你好了!!”
随手抹掉汇聚在下巴上的汗珠,鄢行月抓着向风语的脚踝把她拉回来:“你想跟谁好?”
这个时候的鄢行月最不好惹,倘若此时向风语说出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他保准叫对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定炎:这就是传说中的陪葬文学吗
别问定炎之前为什么没有出现,自从婚礼开始后,它哭的眼泪能汇聚出太平洋了,又因为太要面子,始终单方面屏蔽向风语,不让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向风语情绪崩溃中,哪里顾得上鄢行月此时甚至懒得掩饰的表情有多可怕。
“有种你就放开我!我现场把你替下去!”
鄢行月有种,所以他真放开了。
一双已经带着些猩红气息的眸子反复扫着屋子。
现场?
他倒要看看向风语打算从哪里大变活人。
向风语赤着脚,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一步步挪着,然后在鄢行月一瞬不瞬的目光中,从抽屉里掏出了——
大木雕。
还是两个。
鄢行月面无表情的跟她对峙。
“这个不行,你过来我给你看个更人性化的。”
向风语:“………”
定炎:【………】算盘子蹦我裤裆上了哥
第二天江止听到这对跟黏在一起似的夫妻竟然冷战了后,闻讯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