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啥，像军军这么大的孩子不哭不闹已经很好了。”宋清秋把军军抱在怀里，画了一个相对简化版的大鱼，手把手教他剪纸。

军军瞪大眼睛，看得仔细，在奶奶示范完后，他决定自己尝试一下。

一遍不行又一遍，到了第五遍勉强剪成形，但是内部线条有很多都剪断了。

军军紧皱双眉，懊丧地叹气，“又失败了。”

瞧着孙子执着的劲儿，何明远高兴又心疼，“军军啊，爷爷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试试啊？”

“啥办法？”军军望着那堆自己作品思考着，“用爷爷的方法，确定可以剪出一幅完整作品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好吧。”军军跟着爷爷出了门，坐在自行车的专属坐上，一路往屯外驶去。

“爷爷，我们去哪？”

“到了，来，你一会儿就会知晓。”何明远把孙子抱下自行车，从车后座上的手提包里取出折叠鱼竿，组装好，抛竿。

“爷爷你来钓鱼，这就是你的办法吗？”军军进行灵魂三连问，“爷爷压根就没法子，找借口跑来钓鱼是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小孩，好糊弄啊？”

何明

远瞧着孙子气愤的小模样乐得合不拢嘴，不回答，静静等鱼儿上钩。

见爷爷沉默，军军更为气氛了，一字一顿道，“爷爷，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不好糊弄。哼，我已经看出你就是捣乱，我要回去继续剪纸。”

看到爷爷不为所动，一边挪动脚步，一边高声嚷嚷着，“我可走啦。”

“走吧，走吧。”这时有鱼咬钩了，何明远迅速将竿尖上扬，钓上来一条半斤左右的鲤鱼。

“走吧，走了，就看不到鲤鱼到底长啥样喽。”

军军停下脚步，想了一会儿，缓缓走过来。

蹲在那，摸着鲤鱼背部，“爷爷，这就是鲤鱼啊，好多鱼鳞。”

“嗯。”何明远拿出笔和纸，对照着钓上来的鲤鱼，勾勾画画。

军军时不时给他纠正，“这里画得不对，多加几个线条，才能显得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