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人们,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对传统观念的坚守,许槿初的言行在他们看来,无疑是对家族秩序的公然挑战,是对孝道的大不敬。
“唉,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是啊,再怎么说也是长辈,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许槿初站在那里,听着大家的议论,却充耳不闻。
他们怎么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贺正山突然冲进了人群,直奔赵桂芳而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闹成这样,不嫌丢人吗?孩子自己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您就别掺和了。”
说着,他一把拉住赵桂芳的手腕,试图将她带离现场。
赵桂芳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挣扎着不愿离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不走,我就要让大家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
贺正山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赵桂芳,你要是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们做小辈的,有他们的难处,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赵桂芳的心上,也让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平息。
人们开始意识到,这场家庭纷争背后,或许有着更多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
最终,在贺正山的坚持下,赵桂芳被半推半就地带离了现场,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众人复杂的目光。
而许槿初,则站在原地,无谓他人如何说。
高大娘看着手里的承包合同,突然感觉有些烫手。
许槿初自然看出了她的想法,于是她笑着安慰,“大娘,地你就放心种,咱们的承包合同上有法律效力的。
别人也没有理由对我的地指手画脚。”
这个地必须由自己的名头承包出去。
否则时间长了,容易被有心人一点点侵占去,就得不偿失了。
许槿初的话语,字字铿锵,句句入心,让高大娘心中的顾虑瞬间烟消云散。
她抬头望向许槿初,眼中闪烁着感激与信任的光芒,仿佛在说:“孩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地,在我高大娘手里,定能照料得比自家孩子还精心,绝不会让它有丝毫闪失。”
随着家中事务的妥善安排,许槿初与贺晏舟携手,带着他们的孩子踏上了返回富安镇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