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将那些龌蹉手段使在她身上,可若她一意孤行,自己也不介意做个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
“行,不说话是吧,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闻言,许绵绵惊惶地抬起头,唇瓣微颤:“你要做什么,陆震东,我告诉你,儿子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我不会把他给你的!”
“是吗?”
陆震东哂笑一声,突然出手将一根筋的女人箍到胸前,扣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许绵绵,你拿什么和我比,对簿公堂你没有可赢性,聪明的话就和我结婚,咱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若你油盐不进,那我就只能叫你尝一尝骨肉分离的滋味了。”
“陆震东!”
许绵绵气得眸色通红,咬牙切齿地说出几个字。
“你卑鄙。”
“我卑鄙?”
陆震东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动了动,缓而慢地摩挲着那一小片细嫩肌肤,哼笑:“我不是卑鄙,我是太过惯着你了,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现实,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
许绵绵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震东,觉得他精分了。
“神经病!”
“对,我就是神经病,为你,我疯了很多年了!”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的吻也应声而落,炙热滚烫,似乎要将她的肉体与灵魂全部吞下,许绵绵想要挣扎,可陆震东的手臂就像是铁索一样紧紧勒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任他肆意妄为。
红唇被挑开,舌尖被吮得发麻。
腰上的皮肤也像是着了火一样发烫,男人四处点火,宽厚的手掌不断游移,从纤细的腰肢到柔软的小腹,最后一寸寸上移,爬上柔软的浑圆。
车窗外就是来往的行人。
许绵绵生怕车里这靡靡一幕被人看了去,紧张地用力去推,可她越是抗拒,陆震东越是霸道,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不给,他偏要。
甚至,双臂一个用力就将她提坐在他腿上,还坏心眼地往上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