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人瞧见这处的情形,被男人身上的气息吓到,远远停下驻足。
宋锦茵不欲成为旁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她甩了甩手,眸光又冷了几分,“我让你放开!”
“好。”
话音刚落,宋锦茵手腕倏地一松,禁锢消失。
男人的好说话让退到旁侧的几人心生诧异,连宋锦茵也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她回过神不再看他,只动了动手腕,准备离开,可下一瞬,眼前便是天旋地转。
惊呼声还来不及发出,宋锦茵便被男人打横抱起,如在茶楼时一般,逼得她怕惊着肚里的孩子,只能紧紧攥住男人的衣襟。
“是该要注意名声,那我便让他们好好瞧瞧,我是如何哄的妻。”
男人抱着她转身行向马车,步子稳当,怕颠着她,只是临上马车之前,他停了片刻,看向仓凛,“将之前定的东西送去宅子。”
“是,主子。”
车帘掀起,男人弯腰踏了进去,小心将人放到软垫上。
宋锦茵刚一坐稳便要起身。
她不愿和他同在一处,不愿又听些那等容易蛊惑人心之话。
可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念头,在她旁侧坐下后,带着轻叹,反手又将她抱进了怀里。
“还要避我避到什么时候?”
宋锦茵气笑了,不知他一个失信之人,怎么还好意思在她跟前装深情。
“世子这话不觉可笑?我虽出来得少,但不代表我听不到那些个传闻,世子如今既是识得了新人,正好爽快些放我离开,省得你我皆过得不痛快。”
“不痛快?”
裴晏舟眸色暗了下来,低沉的声音里隐隐添上了危险。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只是欲说出口的话在瞧见那双不知何时红了的眼后,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心口一紧,索性低头吻了下去。
好些时日未见她,裴晏舟早已在失控边缘。
若不是手上繁忙公务压着,她又刚刚恢复了些精神,他怕是早就失了理智,不管不顾冲到她屋里。
可今日她一瞧见他便是要躲,便是名声,便是同他在一处的不痛快。
每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扎着他,丝毫没打算让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