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他阉了?”
“那你以为这么多天,我为什么没去逛窑子,我比你来的还早。”
席应看着同病相怜的边不负,脑海里在“同嫖”这个词闪现的同时,还创造出了更铁的一个词“同阉”。
“我要杀了他……”
“你打不过他。”
“他手里一定有解药。”
“你打不过他。”
“只要祝玉妍和大明尊教那两个女人不在他身边。”
“你还是打不过他。”
“边不负,你个胆小鬼。”
“那小子杀我只要两招,换成你……最多加一招。”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就不信了,你跟我……”
“别,可别,你可别拉上我,比起怎么暗算他,我觉得还是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白清儿送到他的床上换解药比较好。”
“白清儿?你是说……这小子跟你我……是同道中人?”
“同道个屁,吃独食的家伙。”
“属实恶劣。”
“席兄,你有没年轻貌美的老婆,女儿什么的?”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献给他,换解药啊。”
“边不负,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好心当成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