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突然发凉。

有一个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他的身体，而他一无所觉。

“出来？”

“你在哪里？出来？回答我啊！”

陈凡喊出了声。

可那声音只在陈凡的脑海里思考了一下，就沉寂消失，仿佛刚才那些思想都是陈凡自己的猜测罢了。

“龙渊里宰杀真龙无数，有很多真龙残魂游荡，龙殿没有好的处理方法，也是为了让这些龙魂和活着的龙相互争夺身体，难道说刚才和我说话的人就是一个龙族残魂？”

陈凡有了猜测。

“不对，龙渊里的龙怎么可能会这么了解我？”

“难道是？”

他从怀中把陈雨瑶的邪种拿了出来，邪种一出来，浑身散发着幽光，体表的温度也开始上升，那是对周围排斥的意向。

邪龙和真龙不共戴天，就算是邪种，就算是真龙死后，它们两个也绝对是水火不容的局面。

对与错，除了人类，其余东西都分的特别清楚。

“不是邪种！”

陈凡又把邪种贴身放好，隔绝了它的气息，这才感觉到邪种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不是残魂，不是邪种，难道是我的心魔？”

陈凡又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没有修炼好不好？

功力一点上升都没有，也没有突破的迹象，心魔，心魔是什么东西？

“是龙族功法的问题？”

陈凡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运转陈雨瑶交给他的龙族功法。

果然，在他运功的一瞬间，那股思想又出现了。

“陈继先杀害自己女儿，因为她们都是真龙！他要复活她们，难道就不怕杀死的真龙重新卷土而来吗？”

“人类意识何其脆弱，难道要指望人类的意识能够战胜龙族的意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