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循环掉落，凝聚，走上。

遭遇种种诱惑、危险、迷茫，被无数次阻碍，始终不改，如当初那样向前进。

一次又一次，仿佛陷入了轮回……不知道花费多少时间才能走完。

这是一条罕有前行者的道路，没有任何参考，注定只能依靠自己。

……

轰！

界海深处，气血从旺盛变得枯败，最后消失了。

惊天的战斗波动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黑暗！

有修士惊骇：“没有了！是帝者败了吗？”

“恐怕……是的……”

若是己方的帝赢了，那黑暗应当是消失！

而黑暗更加浓郁了，岂不是说……

“石昊！你还没成吗？”石毅遥望远处，石昊最后消失的地方。

所见一片平静，石昊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彻底消失了一样。

石昊再没有出现，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石毅不屑：“你也不过如此！”

……

界海尽头，终极古地。

黑暗占据了一切。

战斗的余波平息，最后一丝光芒也消失。

鸿帝、苍帝、羽帝、破碎的身体在修复，他们眼前的对手，也化作一道光影消失。

苍帝呵呵冷笑：“终究不是这片时空的人，难以和我们战斗！”

即便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最后胜了，那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