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自从昨日过后,心情便一直很复杂。
晌午在学校的酒楼用午饭,不想江北忽然坐到了他身边。
长安微怔,“有事?”
江北的脸色不太好,“特娘的,我爹要去前线了,还非要带着我去。”
长安:“你要去西北了?”
江北点头,“嗯,所以这几天都不会再来学堂了。我想着,多少给你告个别,别我一声不吭走了,又把我记恨上。”
长安道:“那这样,我们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再见面了?”
江北单纯地点了点头,“我爹说这仗打起来,短则三五年,长则几十年。”
长安倒是不知道会这么久,爹爹和娘亲未同他说过。
“你也别太难过,我尽量经常给你寄信,总可以了吧?”
长安道:“那你一定要经常给我寄信。”
江北单纯道:“我会的。”
然后两人便坐在一起吃了顿饭,美其名曰:践行饭。
这几日,薛软玉在忙着收拾行李,一边等沈云绻的人马到来。
她同净芙说了此事,净芙的表现一如往常的无所谓。
反正她留在京城也是因为薛软玉。
“好,不过等你生产后,我可就要离开了。”
虽然知道答案,但薛软玉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遍,“你要离开去哪?”
“南边吧。”净芙答。
薛软玉:“……”
或许关于净芙的事,她可以问一问白衣会会长。
只是她人脉少的可怜,最大的人脉,远在西北前线,忙于战事。
薛软玉只得将这件事再度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