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其实我的那些布匹足足有好几千匹,而且有好多都是近来的新款和我库里的不同,布匹他们抢走肯定是要做衣服穿的,我们派人观察着,我想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滁阳璟点点头道:“就依你所言。”
一个月后,我们派出去观察的人来回禀,“白邑王室贵族经常穿戴大兴的布匹做成的衣服,有些样式正是王妃丢失的那些。”
滁阳璟想马上派人去问责白邑,骂他们寡廉鲜耻。
白邑王族却道:“穿了又如何,还想我们折成金银还你,那是白日做梦,你们滁阳当年也没少抢我们白邑的东西,如今不过是有来有往罢了。”
白邑做出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我也甚是无奈,是其他滁阳王族抢他们的东西,又不是我和滁阳璟,凭什么把罪算到我们头上。
“算了,抢都抢走了,难不成我们也学强盗,又去抢回来,抢回来也没用,都被他们裁剪了。”
“你放心我一定叫他们付出代价,”滁阳璟坚定地看着我道。
“你不会是要打仗吧!”
“是的。”
“这不行,不过一些布匹,怎么能因为这个掀起战争。”
“平宁他们这是在打我的脸,你才嫁给我多久,他们就敢抢你的东西,我若什么也不做,岂不是叫人笑话。”
“可打仗不是开玩笑的。”
滁阳璟身边的侍卫叫摩金地道:“王后娘娘,大王要打仗,也不光是为了您的布匹,若出了这事儿,咱们滁阳全盘忍下了,那日后就再无宁日了,其他几个国家也会学着白邑这样,一直抢我们的东西的。”
“到时候臣民们看大王,无法保护自己和他们的财物,民心也会动荡的。”
“你说的也有理,但我还是觉得不能贸然开战,几个国家离的太近了,一但打起来,很可能腹背受敌,应接不暇。”
摩金心想,这位王后娘娘倒也不是一味的仁慈,还是会从全局考虑事情的。
滁阳璟道:“这我早想到了,我的意思是联合乌慈再打。”
毕竟白邑一早便就是陷害乌慈的,想来他们也很讨厌白邑这般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