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卑鄙无耻的人啊!是你们把我逼到这种地步,又是在说这些富丽堂皇的话!”
木户由麻头同样是大声咆哮着,她嘶鸣着,宛若是将死野兽的咆哮。
又好似毒蛇的吐息。
“多言!多言!多言!”
雏月加奈狂吼:“这是复仇!是卑鄙的复仇,是自私的复仇。我们之间毫无正义可言。”
她和海潮藻屑的双刀宛若是暴力的刃轮,雪亮的刀光将雨中破碎的车灯光磨碎成无数的碎片,四散的着阴沉破旧的小屋中。
被丝袜包裹着的笋足重重的踩踏在破旧的木板上,将它们碾的吱呀作响。
“你们懂什么!”
木户由麻拎着手中的薙刀挥舞如风,将那刀光击碎。
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在破旧木屋中回荡,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的飘泊,又悄然无息。
可屋内的状况,却远不会即将。
她们在咆哮,在挥舞手中的利刃。
在为着各自不能放弃的理由而战,她们赌上了一切。
木户由麻宛若是礁石一般,牢牢的在矗立在木屋的中央。
无论海潮藻屑和雏月加奈卷起的风浪多么高,她总是愤怒的将其咬碎。
——简直,就好像是有着什么在追在她身后似的。
好似,她一停下来就会死一般。
——不,那是比死更加令她难以接受的现实。
她吼:“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们不知道我到底是遭遇了什么!那些家伙,她们引诱了我的妹妹!是她们让我妹妹导向死亡!”
“是你们剥夺了我的一切,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她眼中流着泪,和屋外的雨珠一般肆意的挥洒。
她手中的薙刀,却猛然劈开海潮藻屑和雏月加奈卷起的海浪。
这是她的心中的恨,这是她心中的不甘心。